"变态！"
"恶心死了！"
各种污言秽语如潮水般袭来，凌云河站在风暴中心，面色惨白却强装镇定。死死咬住下唇，克制着想要冲上去打烂那些人嘴的冲动。他的拳头攥得更紧了，骨节因用力而泛白。他能感受到那些目光在他身上扫射，像是要把他扒光一般。
张主任满意地望着这一幕，小眼睛里闪着狡诈的光。胖脸上挂着假惺惺的同情，时不时点点头，好像在证实同学们的猜测。
"够了！"最终是凌云河自己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局面。他猛地站起身来，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，"我说了，我昨天是自慰了，而且怎么样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，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！"
但这最后一搏只换来更多的嘲笑和讥讽。
所有这些噪音全都钻入凌云河的耳中，像无数根细针刺痛着他的神经。这位平日里昂首挺胸的校草，此刻第一次羞耻地低下了高傲的头颅。
从小到大，凌云河都是人群中的焦点，那些目光里盛满的都是崇拜与倾慕。老师们夸奖他的成绩和品格，女生们痴迷他的外表和气质，就连同龄的男生也不得不承认他的优秀。而现在，这些熟悉的脸庞上却写满了轻蔑与鄙夷。
教室里的哄笑声此起彼伏，女生们捂着嘴窃笑，男生们肆无忌惮地起哄，每个人都在欣赏这位高冷帅哥难得一见的窘态。
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割在凌云河心上。他饱满的胸肌因为愤怒和羞耻而剧烈起伏，将校服撑起明显的轮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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