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次，他在课堂上滔滔不绝地吹嘘自己当年如何以全校第一的成绩毕业，结果被一个男生不小心问到了那年高考数学最后一题的答案。这个问题立刻让他恼羞成怒，把那个无辜的男生叫去办公室"训话"了一下午。
此刻，张主任正在讲台上擦拭额头的汗水，动作夸张得像个蹩脚的默剧演员。他那肥大的手掌在油腻的脸上来回擦蹭，留下一片片反光的痕迹。
教室里的温度并不高，但张主任周围的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酸臭味，大概是那件洗得发黄的背心和衬衫之间的杰作。几个靠前排的同学都在暗中屏住呼吸，生怕吸入那股难闻的气息。
"张老师，我今天有点不舒服，想请个假回宿舍休息。"凌云河走到讲台前，嘴角挂着得体的笑容，声音温和有礼。他刻意压低了眉宇，让自己看起来确实有些疲惫。
张主任抬头看着这位全校闻名的校草，眯起他那双埋在脂肪中的小眼睛。"哪里不舒服啊？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？"
"就是有点头晕乏力，可能是昨晚没睡好。"凌云河露出一个帅气的微笑，既不过分做作也不显得敷衍，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优秀学生应有的谦逊。
"哎呀，那你快回去休息吧。"张主任的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，浑圆的手指在登记册上划掉凌云河的名字，"注意休息，别太累了。作业我晚些时候让人给你送过去。"
周围响起一阵细微的议论声。凌云河礼貌地道谢后离开教室，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后，教室内的怨言终于按捺不住。
"凭什么他就特殊待遇？"第三排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生站起来说道，脸上写满了不服气，"我们平时要是请假，不是被骂一顿就是要补交三倍作业。"
旁边另一个男生跟着附和："就是，难道学习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吗？我看他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！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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