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还没尝到苦头吧,大概还会感兴趣一段时间。
到了睡觉时间,在贴身侍nV的催促下,克利斯多洗漱後又经历了按摩、擦药和吃药三件套,最後才躺到床上去面对自己的睡意。
如果仔细去感受的话,全身上下都还是很痛,不过只有这点痛感已经算是很好了。
床就像无法施力的囚笼,这种想法曾经存在於她的脑海,在可以自由行走之後已经渐渐消失了。
闭上双眼,克利斯多说服自己不要再继续胡思乱想了。
她可经不起熬夜啊。
是梦吗?
漆黑的房间,冰冷的石地板,右上角悬着一扇窗户,只能看见巴掌大的一片天空。
克利斯多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向自己的双手,却意外听见了「喀啦喀啦」的声音,像是铁链拖过了地面,双手手腕的沈重感也陌生不已,全身像是被束缚着,连向着那扇窗移动都相当困难。
冰冷的月光下,苍白的掌心与被染黑的指尖被映照出了颜sE,右手拇指带着一枚表面磨损的银戒,怎麽看都是一双属於男人、骨节分明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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