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奉君的恩客,哪一位不是金尊玉贵的人物?别说京华司不肯让,就是肯,京里的贵人们也断不会允许,蒋非可没打算为此得罪他们。
“这样一张脸,又这么会伺候鸡巴,可惜了……”蒋非摸了摸白奉君的喉咙──那处正在鼓动,吞咽着蒋非的肉棒。向上望来的眼神水色朦胧,春意满盈,全然一副顺服的模样。
第一日的意外之举犹如昙花一现,过后白奉君又是个听话的娼妓。
蒋非却觉得那时的白奉君仍未消失。
然而那又如何?
既已沦为娼妓,便插翅难飞,无论如何也休想挣脱这牢笼。
一辈子张腿、给男人压、给男人干,给男人唆鸡巴吃阳精,就是俩兄弟的命。
“婊子、哈……好会吸……”汪铭按着白承恩的头,腰胯不断耸动。
白承恩神色迷离,即便嘴巴被粗暴的抽插,依旧收缩着口腔,喉咙的软肉柔媚的夹弄着捅进来的阴茎。
四人先后在兄弟体内出精,当白承恩跟白奉君还张着流精的嘴巴兀自喘气时,面前又站过来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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