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互望,相对无言,像一出荒唐可笑的戏剧。
蒋非适时的打破沉默,”怎么了骚奴?被弟弟操到不会说话了?”
白承恩这时才发现白奉君还在他体内,挣扎着想往后退,却被士兵们按住。
他摇着头,嗓音嘶哑,”别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呵,害羞了?不想被弟弟看到自己发骚的样子?早都看光啦!你的脚方才还缠在弟弟腰上呢,记得么?”
蒋非一提,白承恩便记起先前种种──他不知羞耻的舔吮性器,扭腰摆臀,下贱的恳求灌溉,叫得比任何一个妓子都要淫荡……
“方才还在说弟弟的鸡巴好香好好吃……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
“怎么不是?上下两张骚嘴明明都吃得津津有味,都吹了……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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