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轻快、那样意气风发,好似他奔赴的不是沙场,而是前程似锦的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谁能想到再见面是如斯光景?

        衣物被强行剥下后,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挟着白奉君上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先操干着白承恩的士兵们同时退开,突如其来的空虚使白成恩难耐的扭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正焦躁,他的手就被引导着握住一根性器,“这儿有根新来的鸡巴,骚货要不要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、要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承恩爬起来,急切的就要去含,凑近时却迟疑了一瞬──鼻间的气味与闻惯的腥臭不同,是一种似曾相似的香气。然而在欲念的驱使下,那点异样倏忽即逝,无暇分辨,他本能的将手中的东西含入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承恩一手握住根部圈弄,一手捧住双丸抚摩,湿软的舌头沿着柱身一下一下舔拭,间或含住龟头吸吮,熟练的就像这般事情他已做过千百遍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敬爱的兄长居然变成这副模样,白奉君内心沉郁,身体却因为白承恩的动作愈发升温。他双手紧握,抿住唇瓣,气息逐渐不稳,像是即将崩落的冷雪。

        蒋非故意问:“香么,骚奴?好不好吃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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