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非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,名曰锻炼士兵,然而众人心知肚明,这又是一场香艳荒淫的游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倒不怕白承恩趁机脱逃,毕竟白奉君还在京华司,以白承恩的为人,绝不可能弃自己唯一的弟弟于不顾。

        指令一下,白承恩风一般窜入林中,转眼没了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旁人看来也许很快,但白承恩知道,这速度比起过往的自己还是差远了。他昨夜被士兵们奸淫到寅时,眼下身子还有些疲惫,许久未曾锻炼也对他的身手造成了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然知道蒋非在打什么主意——他要逗弄他、折辱他,将他当成笼中猎物那般戏耍,场景形似白承恩以前曾参与过的围猎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承恩无法忤逆,可也不愿逆来顺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左右观察,只身往更隐秘的深处奔去。跑出一阵,他琢磨着时候差不多了,再下去反而容易因奔跑的动静而暴露自身,便寻了一棵茂密粗壮的大树爬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在树枝坐下,白承恩才发觉他的背都湿透了。他尽力调整呼吸,让自己的吐息声细微到和周遭融为一体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应该是很顺利的,白承恩却有些坐立难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许久不曾穿过正经衣物,眼下身体燥热,就更觉得不自在,加之胸口的乳头和布料不断摩擦,奔走时尚可忽略,可一旦歇下来,搔痒感便无比强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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