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承恩心里恨极,可他毫无办法。
他已经牵连白奉君受累,不能让他也来漱军坊。
京华司怎么说都是贵人云集之地,总比漱军坊好得多……
即便到了这个地步,白承恩仍希望能护住这唯一的弟弟。
有好事者笑嘻嘻的趋前,”将军,这是?”
“新进的小母马。”蒋非笑了笑,”初来乍到,娇气得很,带他遛遛,熟悉熟悉。”
那人大胆的把手放到白承恩背上抚摸,”毛色真好,什么品种?”
“低贱的杂种罢了。”蒋非摇摇头,”给咱们的马配种都高攀了,也就适合拿来骑个两下,娱乐娱乐。”
蒋非牵着白承恩慢悠悠的在军营里遛圈,士兵们知道头儿这是有意凌辱,便都大胆的在白承恩的身躯肆意抚摸。好一些的,只是摸摸他的背,跟摸动物一样的手法,过分一些的,便去捏他的屁股、胸肌,甚至拉扯银环。
这本该会令白承恩不自在,然而相反的,他的身体却被愈摸愈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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