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兵会意,临出精时,他将阴茎拔出,射在白承恩的屁股上。他一退开,一个士兵直接递补上来,接过缰绳继续操干白承恩。
“贱畜,谁让你停了!”
士兵手中没有马鞭,便用手掌用力拍打,一下一下的搧,搧得肥软的粉肉不断震颤,除了鞭痕又添上掌印。
“驾!驾!”口令跟驯马别无二致。
遭到这番对待,白承恩却是呻吟连连,看上去似乎非常沉浸其中。
“艹,浪成这副德性!喜欢被主子打屁股的骚母马!”
缰绳辗转经过不同士兵手中,然而他们射在臀上、腰上、腿上,就是不射进体内。旁的士兵等不及的,直接撸着茎就射在他身上,甚至对着他的脸一通乱射。
浓重的精液气味充斥在四周,不断的勾引着白承恩,却迟迟得不到灌注。白承恩像要被烈火烤干,渴得都要疯了。他的屁股配合着操干前后摇晃,穴肉激烈的吸吮着每一根肉棒,嘴巴张得大大的,舌头都伸了出来,就好像非常渴望有根肉棒捅进嘴里,喂给他满满的阳精。他的呻吟既淫且媚,透明的津水由张开的嘴巴流下。
他彷佛成了一只真正的雌畜,毫无廉耻的翘着屁股央求雄性的侵犯与撒种,又贱又淫荡,然而此刻的白承恩已经失去神智,无暇顾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