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承恩并不是个轻易屈服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初夜被奸淫了一整晚,后来又被绑着轮奸了两个日夜,可清醒后,又是一副骄傲犹存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才有意思。蒋非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跟漱军坊一合计,决定对白承恩进行更多调教。

        士兵们看见眼前的景象时,无不议论纷粉。

        麦色肌肤的男人全身光裸,四肢着地,翘高的屁股中央,含着一根黑色的马尾巴,他的嘴里含着一根乌木横枷,压在突出的舌面上方,横枷两端的皮带在脑后固定,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皮环,皮环上的皮绳牵在蒋非手中,神似缰绳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引人注目的是,男人胸肌上的乳头和性器的龟头皆穿了银质圆环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面貌俊朗,身形健美,却穿戴淫具,打扮得如此不堪,这样的反差使得白承恩看上去下流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知道?那是新来的牝奴,前几天刚开张的那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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