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非想了想,让人从柜子里取胭脂过来。漱军坊的每一个娼妓房里,总有备些助兴之物,胭脂便是其中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先把阴茎拔出来,着人将胭脂在白承恩穴口涂抹一圈,接着又插进去。几下捣弄后,胭脂化在淫水中,当真像极破瓜之血,凄艳绝丽。

        蒋非让人按着白承恩的头,逼着他看被染红的阴茎进进出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入流的东西。白承恩心道,可很快他就顾不上鄙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抽插,他的肠肉愈发柔软,疼痛之中,竟生出令人匪夷所思的快意。那一点点酥麻如植物的初芽,冒头、茁壮,顷刻间便迅速疯长。它沿着白承恩的下身,一路沿着背脊窜上天灵,又沿着神经爬向四肢,肆意扎根,于是皮肉便酥软不已,整具躯干皆被情欲的藤蔓所缠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硬了……”蒋非笑道,”这表情,总算有点牝奴的样子了??”

        低着头的白承恩自然也看见了自己性器挺起的过程。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,他只知道这一切都是那药的缘故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那药,他怎么可能会舒服?

        卑劣的手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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