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,你看骚奶头都立起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几番拉扯的乳珠充血如豆,尖尖挺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何止,骚鸡儿也立起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某个人的手指弹了弹白承恩翘起的性器。

        性器颜色浅淡,勃起了也只是红了一点,一看便没怎么用过,然而在肉柱接近囊圆处,却刺着一枚朱红印记——那是漱军坊的徽记。这个位置如同一个明晃晃的讽刺——即便长着男人的东西,你也是个取悦男人的玩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蒋非来到白承恩身后,把住滚圆的臀肉向两侧拨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水多到流下来了……”蒋非叱笑,贴近了吹一口气,粉嫩的蕾瓣受惊似的一缩,却是泌出了更多淫液,”湿答答的……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……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承恩脸色腾地胀红,扭着屁股想要挣脱蒋非的手掌,却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只是让他自身显得更加淫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骚货!”蒋非拍了一下白承恩的屁股,转而来到白承恩前方。他在榻上躺下,卡进白承恩双腿间,挺立的阴茎抵在紧闭的入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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