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精后,他没让白奉君咽下,而是让他张着口,舌尖微探,露出含着乳白的口腔。案上换过一张新的纸,李公子再次提笔,将这一幕也画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下颚酸疼,嘴巴却因指令无法闭合,舌面上盛着浓精,舌面下泌出津水,不断由唇沿淌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光是想象那个场景,就下腹一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另有几人在一幅图前驻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走笔,这线条……绝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有风韵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幅图上,绘的是一人的背影。画中之人匍匐委身,背脊至腰窝曲线起伏,如同丘陵,乌丝如浅溪蜿蜒在床褥,露出的耳朵尖上一抹浮红,雪白的手指将床褥攥出繁复的皱褶。即使画中只堪堪露出一角幽豁阴影,画外人却看得分明,这画中之人,肯定正被狠狠的疼宠着,未露出的面容上,该是动情到极致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愈往后看,愈是心痒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一幅,白奉君以一种双膝打开的下流姿势蹲踞,双手各握住左右男子的阳物,伸出粉舌舔着其中一根流着白精的粗黑肉柱,神情迷醉,下方的性器翘得高高的,屁股里插着一根碧绿玉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幅,白奉君跪趴着,一边被身后的男子操干,一边吸吮身前男子的阴茎,他的一条腿搭在男子肩膀,艳穴被男根抽插的景状分毫毕现,身前性器答答滴着白液,显然是被插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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