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氏父子并没有接到请帖,这是京华司的一贯做法,要让新娼见见未来的恩客们。

        须臾,白奉君由后堂转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头如墨发丝自然披垂,身着雪白纱衣,走动间可见暗纹浮动,绣的是飘逸流云、交颈仙鹤。纱衣是极轻极薄的质地,白纱中透出旖旎肌色,将脱俗仙气与凡尘肉欲揉合在一起,化作撩拨人心的诱人景致,清冷的神情更是激发人将他撕碎的欲望。被纱衣遮掩的下身似乎穿戴了饰物,在云霭间若隐若现。未着鞋履的白皙足踝,每一步都像踏在贵客的心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到厅堂中央站定,接过小侍端上的酒,各向两侧一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家玉奴,跟各位爷请安,敬各位爷一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语毕,抬手一饮而尽,颈项如天鹅般伸展,咕嘟一声,在场的人都随着那喉结的滚动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饮过酒水,白奉君解开衣带,纱衣滑落,由小侍接过退下。少了衣物遮掩,众人这才见识到其下风光──瓷白肌肤在灯光照耀下莹莹生辉,粉嫩乳尖缀在雪白胸膛如腊月红梅,身体的每一处线条,都像是老天爷倾尽笔墨描绘出来的,优雅绝妙。淡粉的性器居然已经挺起,银质束具状若藤蔓,缠绕住双丸及根部并盘旋在柱身,终端没入铃口,设计不可谓不精巧。屁股的中央,盛开着一朵水晶雕花──是水晶塞子雕成了梅花模样,隐隐可见红艳的内里,教人生出无限遐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是冷淡如白奉君,以此下流打扮被多人围观,也难免生出一丝不自在,可他很快隐去了那点感觉,面上看不出丝毫动摇。他在地上跪下,如同卑贱的奴婢,向两侧的贵客们各磕了一次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立起上身,依旧跪着,“玉奴初来乍到,蒙昧不周,请各位爷指点怜惜。”语气却是不卑不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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