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羞辱方式,不过图一时之快,过了兴头,谁还有兴致折腾他?
只要捱过一阵,自然不会再有人来拿他取乐。
比起自己,白奉君反而更担忧许久未见的兄长。
他不曾相信那些诽谤兄长的传言,连带也并不把兄长的认罪书当真。他很清楚自己的兄长是怎样的一个人,那封认罪书,多半是兄长受了胁迫的不得已之举。
心系家国的兄长,到头来竟入了漱军坊。
白奉君不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愤怒,却为了兄长的下场割心不已。
门外传来脚步声,就在白奉君抬头的刹那,两道身影推门而入。
是谢氏父子。
谢氏父子二人均在朝为官,隶属于户部。因避免结党,同时也为避开这对父子时不时打量他的目光,白奉君平素与其接触不多,但对于谢氏父子的风流韵事,也略有耳闻。此二人是花间常客,专门接待贵族的京华司,更是二人常来常往之地。
谢氏父子,是今上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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