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,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随时会被绿的工具人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多么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无休止的死缠硬磨,他每次都会心生厌烦,而且烦腻的感觉越来越加剧,能聊以慰藉的,是被背叛的刺痛也随之一点一点渐渐平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为这样也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自从对方换了路数,像个半死不活的水鬼出现在他家,恬不知耻地跑来作践自己、故意卖可怜开始,就变得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心脏忽如一夜好似长出一张结满尖锐小刺的藤网,将跳动的命脉紧紧绞裹住,他的心口再没好受过,吃再多药都压不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,分明那天在他面前割脉寻死的时候,他都没乱了心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搞不懂自己,气那个人,更气自己,于是更加恼火。

        缓了好一会儿,傅棠川才直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杯水适时地递到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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