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像老薛家那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娃子,居然大白天在办公室和小情人滚到一起,乌烟瘴气不成体统!办公场所是搞颜色的地方吗?子不教父之过,都是他老子没给他教好,还得学学我。”
傅进庭看着傅棠川目露欣慰。
粗长肿硬的性器堵在湿热小嘴里,正把手覆在受惊的纪棉头上安抚,自己憋得眼红气喘快要炸了的傅棠川:“……”
“没什么事我要忙了。”傅棠川努力稳住情绪,哑着嗓音再一次赶人。
傅进庭却没有走的意思。
“说正事,我们刚从国外度假回来,就听说你最近很是高调啊,带着一个男孩出入各种晚会宴会,往常你是最不乐意去这些场合的,怎么回事,那个男孩是你谈的小男朋友?”
傅棠川的确非常讨厌那些场合,应付那些人又累又无聊,如非必要,他从来不会出席,只不过小东西很在意身份的事,希望他去,所以他最近就算忙得不可开交,也硬是挤出时间抽出身来陪着去了。
听到傅棠川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,傅进庭又问:“你当初酗酒喝得不人不鬼连公司都不管了,也是因为这个男孩?”
傅棠川摸摸纪棉被肉棒撑鼓起来的脸蛋,目光变得柔情:“嗯,他是我喜欢的人。”
是个偷他心还要折磨他的小坏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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