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棠川哼一声,骚成这个样子吃他肉棒,还说的出这种话。
他当即把人翻过来,“屁股撅好。”开始继续又疾又猛地挺送肉棒。
两瓣吹弹可破的屁股夹着一根短短圆圆的白兔尾巴,可爱诱人得要命,尾巴被后面的小穴夹得非常紧,有时候顶狠了,尾巴也会抖着雪白绒毛瑟瑟发颤,于是傅棠川专挑刁钻的角度,捣得更是卖力。
被粗硬不停贯穿的湿软肉户已经被撞肿成红红的馒头样,穴里的汁水越肏越多,每次干进去时都色情地咕叽咕叽作响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嗯啊……呜……”
屁股被迫高高翘起,纪棉被顶得太快太猛烈了,一开始他的身体还会不由自主去迎凑身后的男人,渐渐的,娇喘呻吟逐渐夹杂进更多的哭泣,到最后只能脸贴着床,口水横流,无助承受着灭顶的极致快感。
主人被顶得一耸一耸,两只饱满圆润的奶兔亦跟着荡啊荡,晃出了残影,夹在小奶粒上的两个铃铛也随同叮叮当当一个劲儿响,和肏穴的节奏完美合上。
傅棠川俯下身,精壮的身躯紧贴雪白纤细的后背,把小脑袋勾过来亲吻。
亲完又逼问:“快说,是那个狗男人干的你舒服,还是我干的你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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