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知道了这小东西喜欢受虐,但他下手没控制住,重了些,这会儿还是心疼了。
可是浪叫声持续不断钻进耳朵,登时又气得心脏疼。
傅棠川都觉得自己多少有点不正常了,一下心软,一下狂躁,一下又阴郁,来回纠缠交替,犯了精神病似的。
不过最后他还是把热掌贴上软臀,轻轻缓缓地揉,帮小东西减轻疼痛,道:“混账死了。”
揉着揉着,发现手上越来越黏答答,掰开小屁股一瞧,这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潮喷了,臀缝里滑腻腻的全是淫液,樱桃小穴更是噗噗吐水停不下来。
这小混账,打几下屁股就一直喷水,骚得要命,又要一直哭,怎么这么欠操。
把人翻过来,早就硬得不行的肉棒抵在湿得不像样的穴口,稍稍挺胯,开始一寸一寸撑开柔嫩穴肉,稳稳地向滚热紧致的甬道推进。
欲求不满了太久,娇艳的肉花这会儿瑟瑟缩缩含住粗壮,不知是激动还是难耐。
纪棉的哭声变了调,呼吸陡然发急,红扑扑的脸漾出情潮,糯糯的鼻音呻吟着,娇得能把人听融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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