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小时候受了委屈就会跟妈妈撒娇哭哭的感觉又来了,又在这个人身上出现了,他不喜欢,可是控制不住,傅棠川一问,他的泪珠就一个劲往外掉,收都收不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棉低下头,半会儿,才抿着嘴,声音小小地嗯了一声,嗯过之后眼泪反而掉得更凶,鸦羽般的睫毛也打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他已经不害怕了,为什么还要哭!他有点对自己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棠川脸色很不好,问服务员要来了冰袋,把纪棉带回包厢,让他自己先拿着敷,然后扔下几个字“坐这等着”,就阴着脸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棉乖乖照做,趁机快点把眼泪擦掉。

        隐约听到哪里传来慎人的凄厉惨叫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分钟后傅棠川回来,从纪棉手里拿过冰袋,把人抱坐在腿上,亲自给他敷,轻轻柔柔,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    并带着余怒道:“该死的狗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狗东西打你的那只手已经被我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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