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办法让这个狠肏他的男人停下来,只好继续捂紧对方耳朵,在痉挛发抖里艰难回答:“我在……嗯……我在打扫卫生……”
因为过度心慌使得穴里软肉都紧张到用上了劲,夹得傅棠川忍不住一个蛮劲按压深捅,龟头狠狠抵进了深处骚心。
“啊!!”纪棉猛地失控,仰起天鹅颈叫出声,一股电流瞬间席卷全身,爽得他泄出了好多好多淫液。
苏久遇在门外骂:“打扫卫生你瞎叫什么?”
纪棉被入得有些意识模糊,却仍旧强撑着发软的身体,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弟弟解释:“我、我不小心摔倒了……嗯啊!”
他又被插顶到了敏感至极的地方,飞溅的水花打湿两人脸庞。
傅棠川明显开始了冲刺,变本加厉抛着他捣弄,每次下落脆弱的花穴都把肉棒吃得更深,上面一条条凸起的筋络迅速摩擦着内壁,要冒火一样把纪棉刺激得眼神越发涣散。
他略微扭动身体迎合,努力让自己去契合那根凶悍可怕的硬物,这段时间傅棠川像是有性瘾一样每天都要操弄他几番,他逐渐发现这么做会让自己受的折磨更少一些。
但迎合也让他的爽感扩大到了极致,他根本没办法控制不断溢出口的喘叫,他的喘叫是爽到发颤的,他好怕被弟弟听出端倪,只好在颠荡中破碎地哭泣掩饰:“我打扫完了就出去,摔得好、好疼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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