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好准备工作后,他就不再帮忙,靠在床头,一副嫖客坐等服务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棉手里握着灼人的粗壮硬物,烫得他手心火热,整张小脸爆红,好似刚从蒸笼里拿出来,又羞耻又委屈,一委屈就扁起嘴扭捏着啪嗒啪嗒掉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做不来这种事,可他一想到人家为了他都一辈子坐轮椅了,就强逼着自己,尝试着把滚烫龟头往花穴里塞,费劲挤压进去了一点点就觉得穴口撑得微疼,来回试了几次也没成功,肉冠被淋得水亮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他吃力极了,把头磕在傅棠川肩上,一副为难的娇态,轻声啜泣着向傅棠川求救:“太大了,我、我坐不下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棠川往他细嫩的脖子上种了几颗草莓,嘶哑着说:“你那天自己坐上来玩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棉差点厥死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、他记得!他什么都记得!自己犯骚的样子他都记得!!

        呜呜……不想活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傅棠川没有继续强求,他怕他再等下去,阳具都要憋炸了,骂了一句真没用,就托住纪棉的屁股,开始往下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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