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棉愣住了,眸里的泪花闪着可怜巴巴的光。
他想说不行,可是,可是……
可是这个人因为自己一辈子残废了,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啊……
傅棠川慢慢吻他的脸,从眼睛到脸颊,再到嘴唇,吻一下,就看一眼纪棉的反应。
“给操吗?”
对方执着的样子似乎没有听到回答就会一直问下去。
纪棉趴在傅棠川肩上把红透的脸埋起来。
好半晌,大约是经过了思想斗争,他终于发出一声极难为情的、很轻很轻的——“嗯。”
只有耳朵露在外面,红得要滴出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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