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救我,残疾的或许就是我……
天上下着淅沥沥的春末小雨,有不少飘落在纪棉头发上,像铺了一层细碎的银丝流光,他衣服也淋湿了一些,整个人被雨季的湿润空气包裹着,有点冷。
他在树下哭了很长时间,跟妈妈说了很久很久的话,才逐渐接受了这个让他愧疚得要死掉的事实。
最后他抹干净眼泪,站起身。
虽然对方是主动救的自己,但人家因为他落得终身坐轮椅的下场,他不可能坐视不理。
他决定了,他会好好照顾他的,等拿回了佛牌,再跟对方说清楚自己不是弟弟的真相,在那之后,他可以给对方当一辈子护工,任劳任怨。
纪棉又花了好久整理心情,才回到病房。
医生们已经走了,傅棠川独自坐在病床上,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,柔和的灯光打在他锋锐贵气的眉眼轮廓上,那股极具侵略性的夺目感在此时此刻软和了许多。
傅棠川听到动静,转过头,发现是纪棉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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