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春药给他软软的身体灌注了力量,他不满足于浅尝辄止,开始一上一下尺度深长地坐弄起来。这根硬硬的东西好无情,都不肯动一下,那他只好主动坐穴让这根淫具尽情奸进自己的嫩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肉棒实在太长了,他需要把白白弹弹的屁股抬翘得老高,才能差不多让龟头退到穴口的位置,然后泄力,单纯依靠重力几乎是砸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啊……好……好深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被春药浸透每一个细胞的他,以往的羞涩羞耻都齐齐没了踪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小穴让傅棠川狠狠插弄过几次,已经可以很好的适应那个大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 裹满汁水的娇弱肉花拍打在鼓鼓的肉囊上,磨得愈发鲜红透亮,随着纪棉逐渐加快的动作,肉壁与肉棒之间更加频繁地摩擦,碾水声也越来越响亮,二者缠绵到至死方休的滚烫贴合处,痴狂地溢出更多新鲜水汪的蜜汁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棠川粗喘着享受这种紧致到要命的快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可是你自己坐上来动的,不关我的事,呼……我可没动,醒了不许赖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原本想当个甩手掌柜,一点都没有要帮忙的意思,免得小东西清醒过来再生他的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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