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骚了没多久,他又被干哭了,发抖乱颤的小腿彰显着爽飞和无助,阴户上面的粉柱也在胡乱摇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……啊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呜……救救我……啊哈啊啊……快救救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浪叫激得傅棠川越发生猛凶残,像是要把骚穴干爆榨干里面的甜津一样,插得滋滋作响,惨兮兮的鲜红肉花随着肉棒浮浮沉沉,已经肿得不像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啊……慢一点……呜啊……你不要把我……嗯……玩坏了……啊哈……我还要给我未婚夫玩的……嗯嗯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棉晕晕乎乎说着发癫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棠川眉头一下就皱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跟一个莫须有的未婚夫置什么气,但就算是幻想,他也不允许小东西脑子里有除他以外的男人!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性事的猛烈程度又加剧了,傅棠川庆幸小东西的身体被春药彻底打开,否则这软软的家伙根本承受不住像这样近乎残暴地肏干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大铁棒带着滚烫温度,一下一下快速猛捣,誓要将小东西插得没心思再想别的男人,他可以感觉到吸绞他神经的内穴里面,因为无数次高潮而不断狂喷着热液。也不知小东西一天要喝多少水,怎么淫水就是操不干,红肿不堪的鲜嫩蚌肉都要泡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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