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把吊坠给小东西戴好,小东西就突然焦躁起来,一边喊着热,一边开始脱衣服裤子。
傅棠川以为他是真的热,还帮忙一起脱,直到脱得一件不剩才发现不对劲。
小东西下面湿得一塌糊涂,花涧黏腻泛滥的春液还在滚滚涌出,一下就糊满弄湿他两条大腿,滑不溜秋的,再去看小东西的脸,分明是一副情动不已的模样。
“你被下药了?”他总算后知后觉反应过来。
纪棉没有回答,他着急去掰开下面骚动的阴唇,搓弄两瓣肥厚鲜嫩的贝肉,导致穴口爆出了更多甜腻汁水,胸脯也在剧烈鼓动,蓝色宝石陷进深深的白软乳沟里,随着喘息一起一伏,闪烁着绝美的细碎流光,场面像一副勾人心魄的淫靡油画。
“痒,好痒,”纪棉掰着逼肉,露出穴里面的美艳水光和馋人的红肉,他被春药烧得神魂错乱,哭着向傅棠川求救,“里面好痒,要痒死了,你帮帮我……呜……快帮帮我……”
傅棠川的醉意霎时被刺激没一半。
纪棉白如凝脂的身体被烧得泛起一层氤氲的粉,像一个引诱魅惑凡人的美丽精灵,轻而易举就让傅棠川喉咙干涩起来。
“不行,我不能碰你。”他滚了滚喉结,别开眼睛,有些严肃地拒绝。
纪棉急得去用小手抓大肉棒,毫无章法地弄来弄去,又痒得受不了,把屁股抬过去蹭,柔软湿烫的娇媚蚌肉开开合合,根本裹不住整根粗壮,只能吸附住小半圈厮磨蹭痒,把肉棒磨得油亮水淋,时不时碾弄到熟透的饱满欲滴的红色肉果,顿时爽得哼哼唧唧起来,清甜的淫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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