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会说出和平时作风那么违和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下更加心慌起来,他的血液像岩浆一样在身体里滚烫流动,已经快要到达失控的临界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中春药的人,一个不清醒的醉鬼,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,他早就发誓再也不要跟这个人发生牵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始挣扎起来,想趁着尚有理智和力气逃离这里,但傅棠川发现了他的意图,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绳子,三两下就将他绑在椅子上捆了个结结实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棠川再次走进浴室的时候,手里多了一块肥皂和一把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打开花洒,脱下裤子,让水流冲洗阴茎,又涂上肥皂,开始用刷子仔仔细细地刷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做这些非要纪棉看着,嘴里碎碎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嫌我脏,我洗干净,洗干净就好了,我一定会洗得干干净净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棉有些失语,他确信这人已经醉的没法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离谱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自己也快不行了,明明没喝酒,却像一台接触不良的电脑,时不时就会和大脑断开链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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