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棉醒来的时候,外头已经日上三竿,他感觉身体像被炮轰过一样酸痛。
他依稀记得昨天被干晕了很多次,肚子都被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鼓了一圈。
身上没有黏糊感,很干净,应该是被傅棠川清洗过,但这并不能让他对这人产生好感。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要得病了,他穷,花不起钱治病,他最后一定是会凄惨地孤独地病死。
床头放了把水果刀,他瞥见后,鬼使神差地拿了起来,摘下外壳,将刀刃对着床上熟睡的人。
他就这么举着刀僵直着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半天后,他把刀放回原处,抹着眼泪开始穿衣服。
戴在左腕的廉价手串,因为昨天太过激烈而弄断了皮绳,小颗小颗的木珠子洒了满地,他忍着痛楚蹲下去一点一点捡起来。
他被操干得太凶狠了,身体难受到连腰都没办法完全直起来,他最后是捂着肚子,哼唧着艰难走出去的。
大门咔哒一声关上后,傅棠川睁开了眼,幽深的眸子死死盯着纪棉消失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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