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棉委屈地眼睛泛红,只好把糖果咬在嘴里,凑过去,颤巍巍贴上那温热的唇瓣,将糖果喂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棠川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,大掌捏着他后颈,卷着糖果在他口腔里肆意掠夺空气,直到把人吻得呼吸不畅、晕头转向才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棠川又品味了一会儿嘴里的糖果,发出评价:“没有你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这一个下午,傅棠川都没有让纪棉离开过自己怀抱,累了就亲亲会自动发烫的耳垂,或者亲亲修长瓷白的颈子,很快又充满了电精神奕奕。

        真不错,这小东西居然还有横扫疲劳的功能,以后可以考虑多带来公司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棉被硬硬的东西硌着,时不时还要被使坏磨一下,哪怕有人进来汇报工作,这人都始终让他坐怀里不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臊死了,一直把脑袋埋在傅棠川肩膀处不敢抬头,还好他是跨坐着背对门口,谁也看不见他羞红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难道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很轻很轻地叹口气,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,他一定要快点偷到佛牌,然后离这个人远远的,最好再也不要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出手机,打算跟男三号说一下没办法回去了,却发现有人加他好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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