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棉只能忐忑地端着酒水去了18号包厢,发现是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,听谈话是几个公司老总,这几人色眯眯的样子让他感到不舒服。
趁他放酒的时候,其中一个中年男人拉住了他的手,硬是把他扯到沙发上坐下。
“你看,我就说这个服务生长得绝吧,来的时候就看见了,细皮嫩肉的。”那个男人半炫耀的跟其他几人说。
纪棉觉得不自在,想起身走,却被摁着肩膀动不了,又看到那人倒了酒,对他说,“喝一杯,我就点一瓶你们这里最贵的酒。”
“喝两杯,就点两瓶,你能喝多少杯,我就点多少瓶。”那个中年男人笑眯眯补充道。
纪棉想走的心犹豫了。
他曾经因为喝酒惹过祸,答应过母亲不再喝酒的,可是这里最贵的酒提成很高啊,他现在又很缺钱。
“真的吗,喝几杯点几瓶?”他干净的眸子像一只纯真灵动的小动物。
他想,他就喝两三杯,应该问题不大吧。
“当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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