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挺的性器被软嘴要命的吸吮着,傅棠川根本停不下来,把鲜嫩的肉唇撞到发红发肿,湿湿热热的骚水浸透了囊袋。
“哭这么可怜做什么,演上瘾了是吧,就知道勾引我,你怎么这么欠干!”
啪啪啪啪,肉体的撞击声愈加猛烈。
纪棉被蛮力撞得穴眼发麻,浑身发抖,眼前发白,精神恍惚。
痛着,却又有丝丝电流在身体四处乱窜,滋滋麻麻酸酸痒痒,替他缓解了些许疼痛。
压在他身上的人动作粗鲁,中途导致他的脑袋不小心撞到床头,男人便抱着他移到床尾,可是因为性事太过激烈,很快又从床尾一路操到了床头,被子枕头全都因为碍事被推下了床。
傅棠川身躯劲实,肌肉有力,摆弄他像摆弄一个玩具那样轻松,撞得太凶,阴户肿成了大红馒头,那根巨大的东西在他身体里火烧火燎地捅弄凿击,不知疲倦。
纪棉感觉自己快被干死了。
这样的快速撞击保持了很久,直到傅棠川最后一次深顶,沉沉地闷哼一声,将精液喷涌灌溉进红肿熟透的穴里。
烫得身下的人一颤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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