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个人动一动又夹杂着一些难以言喻的快感,但这种快感很快又被铺天盖地的痛楚淹没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的人在压抑着躁动缓慢抽送,纪棉还不能习惯,又小又窄的花穴也尚不能适应那根奇粗奇长的可怖东西,随着主人无助地颤颤缩缩。

        盘根错节的狰狞青筋摩擦着湿润火热的敏感内壁,骚甜的浪水从性器紧密交合处被挤出来,一点点往下滴,床单很快湿了一大块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棉甚至可以听到下面传来因为搅弄而发出的淫荡水声,咕叽咕叽的,好羞耻好羞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想这样,这个人是弟弟的男朋友,他心里要难受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出去,好疼,你出去……”他哽咽着去打去蹬身上的人,却软绵绵的没有力道,连给人挠痒痒都不够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棠川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爽得顾不上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要干死这个小东西的,现在却被小东西吸得要爽死在他身体里,差点把不住精关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凑过去亲吻金丝雀小巧的鼻尖,“叫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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