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有半根探入紧致的花穴,不太顺畅地搅弄温热的肉壁,他呼吸更加粗粝起来,“快多出点水,我憋死了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小东西一听混话就紧张地将他手指绞得更紧,整颗脑袋埋进松软的枕头里,只给看通红通红的耳根。

        娇怯,无助,小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棠川感觉到性器越发坚硬挺拔,他明明还没有进入他,就已经在精神上得到了极致的满足,爽得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三两下把人剥鸡蛋一样剥开,奶白的肌肤有些晃眼。他欣赏了一会儿,然后俯身下去,含住了那个像树莓一样的小奶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心一下子涨得满满的,好奇异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亲金丝雀的奶儿,原来是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棉去推胸前的脑袋,却因为那发烫的舌面在敏感处卷过,细细搅弄,被刺激地一抖,顿时把手指插入对方头发里,难耐地揪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居然还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,嫌不过瘾还那么用力地嘬,还要用手将乳肉搓捏起来吸,几乎要把他魂一起吸走,他感觉自己那里肯定被吸肿了,他的身体开始发热,电流又滋滋麻麻在各处游走,下面好像又流水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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