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故意夹着呢,松开!”

        却又瞥见下方的人确实不大好受的样子,傅棠川才楞了一下,没有继续强求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回事,春水都泛滥成这样了又不缺润滑,也不是第一次被干,怎么咬这么紧?

        难不成昨天真把人肏坏了今天才这么难受?

        傅棠川忽而想到了以前他把别的金丝雀搞进过医院的先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体质天生如此,那方面需求也大,养一个没办法天天承受他,受不了的,才养了好几个,他今天才觉得这只金丝雀挺有趣,并不想把人弄坏了,再找一个这样的可不好找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难得温和了语气,“你缓一缓,我慢慢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到餐桌上的人儿那略发白的嘴唇有了血色,他才去拨动起胡萝卜。

        虽不至于先前那般进退不得,但仍是寸寸难行,浅粉色的小嫩穴将胡萝卜牢牢夹锁着,傅棠川只能让其缓慢的轻吞慢吐,带出浪水汁沫和发烫红肉,一会儿又将其卷进去,两瓣嫩生生的臀肉也被浸润成水滑滑的,场景淫烂得要命,看得他呼吸粗重,双目微红,某处坚硬要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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