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让顾庭梧没了脾气。
“我没被欺负的，李家先生和太太都对我很好，小宝也很乖……妍妍不能一辈子都只呆在公寓里不出去找工作……这样的工作妍妍已经很难找到了……”
沈妍小声啜泣，她说了很多不着边际的话，却让顾庭梧听明白了。
是他自己要和沈妍撇清关系的，那二十万不可能让沈妍一辈子都呆在公寓里面不出去找新的雇主。
她迟早都会出门，迟早……
都会属于别人。
心疼的厉害。
顾庭梧伸出手想要去拍拍沈妍给她安慰，但他的手到了空中却又迟疑的落下，他艰难的开口。
“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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