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没有权利,”周畏重新点了一根烟,靠在沙发上吐出烟雾,反问两人:“但从你们为郑二虎求情的那一刻起,你们自己又是否还有资格再做郑凤的父母?何况也不一定是卖女儿,你们大可以选择卖儿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哪怕他们肯为小女孩说一句话也好,可唯一提到女儿的那句,却是为了帮儿子求情,这样的父母,到底是该说愚昧,还是该说可笑?

        恍惚间,记忆里的那一袭白影再一次从眼前坠落,在周畏心头溅满鲜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畏见老夫妻不说话,深深吸了一口气,补充说:“想和我谈法律也可以,选第一个,郑凤的贴身衣物和阴道内提取的精液都保存在医院,我可以协助你们把这些交给警方做精斑检测,以作为你们控告郑二虎的物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畏不想和白道扯上什么关系,如果不是对眼前这对老夫妻存了些许恻隐之心,不是看到他们在郑凤病床前哭得声泪俱下形骸不支,在抓郑二虎时,周畏根本不会让手下留活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人父母,为人子女,那存于心头,融在血里,交织错乱理不清的亲情,是周畏对这个世界留有的最后一丝敬畏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笑的是,这点东西却总是让他失望透顶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畏接着说:“如果还觉得不够,我车子里的内置监控是全程录像的,拍很清楚,你们也可以拿走,当然,如果监控录像出庭为证,郑二虎就要多一项污蔑嫁祸、蓄意勒索未遂的罪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录像里,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就像一种极刑,当晚罗飞和邱景带人去找郑二虎的路上,对着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,心急如焚又无能为力的心情,就算把那畜生千刀万剐都解不了恨,更何况是亲生父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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