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大莫过于心死,周畏绝望地望着天花板,疼得连呼吸都在颤抖,“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整根阴茎完全没入,商明祯才闷声呼出一口气,极力克制着自己,尝试慢慢进出,俯在他耳边微微喘息着说:“我在强奸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商明祯湿热地舔吻周畏的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畏不再躲闪,而是忍着下身的疼痛缓缓深吸了一口,他说:“你在乱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商明祯动作僵住,抬起头近距离看着周畏,腰下突然重重顶了两下,低声问他:“只有我在乱伦么?我一个人能乱得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能,所以从今往后,他们再也回不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畏无力地收回眼神,看向自己的弟弟,感受着身体被他撑开,被他顶到深处,承受着他的每一次粗鲁进出,忍着难受提出了自己最后的请求:“戴套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是在祈求一块遮羞布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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