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或是,在更早的时候,那一封封家书中,他看着照片里的脸,回信的笔下突然加入了关于她的着墨。
那一夜的思考,一地的烟灰给不出他想要的答案。
晨光熹微,纪明途掐灭了烟驶向了一处写字楼。
优雅的前台拨号向她的雇主汇报,然后引着他在走廊尽头的木质门前停下,他没有按照耐心等待的提醒,拧开把手与里面刚起身的男人四目相对。
“请......请进?”司尔年松了松领带,“在我今天第一个患者到来前,纪先生只有十分钟。”
纪明途掏出钱包拿出几张纸钞塞入司尔年西装外套的口袋里,径直走向窗边的沙发坐下:“心理咨询费,现在开始,我是你的客户,免了弗洛伊德那一套。”
“其实,我是荣格信徒......”司尔年走到他对面坐下,儒雅随和,“咳,碰到了什么问题?”
“我曾经狠狠唾弃过她的灵魂。”
纪明途开门见山,惹得司尔年都不禁一愣。
“我恨不得把她拉下地狱,让她在煎熬中发现在离开我后她的轻佻、愚蠢只能在世俗里苟延残喘,然后认清世界的残酷回头苦求我,或许我能念及儿nV情份接她回来,可是我等了很多年,她从未回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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