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声挣扎起来。她还怀着孕,不行——
“是不是谁都可以上你?”激烈的反抗让余望国不由得多想,是痛恨还是嫉妒,说不清道不明。他被冲昏了头脑,说出的话、做出的事都大逆不道地失去分寸。
“余望国!”他怎么可以这么说!明明,明明——
直到亲吻到咸咸的泪水,大脑才回过神。
“对不起声声,对不起——”
他连忙cH0U出自己的东西,不顾B0起的难耐,跪在她的身上。
“爸爸喝多了,爸爸对不起你——求你原谅爸爸——”他想,自己是不是疯了,竟然真的cHa进了nV儿的身T。
出生以来,余声从未见过父亲哭过,现下年长的男人却像一只委屈的大狗一样,狼狈地匍匐跪倒在床上乞求她的原谅。他发丝凌乱,通红的眼圈里流露着破碎,睫毛Sh成一片可怜地耷拉下来遮住小半瞳孔。
她不懂,一个男人的身上怎么能同时兼具年上的严肃成熟和年下的幼稚娇气?
心中的郁气却在对视中逐渐散了。她g下父亲的脖子,抱住他的身T,心软地亲吻在他唇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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