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音乐教室的时候,特地拿了钥匙。等到夜晚,舞台上还在一出一出上演的别人的戏。教学楼里聚集着一群看累了表演打游戏的人,外面的小树林里则偶尔闪过几声急促的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音乐教室所在的那一栋楼没什么人,安静到了可怕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知洲还穿着那身银白sE的礼服长裙,刚刚与未来的继父告别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男人b母亲小了六七岁,恰巧也跟了母亲六七年,但是早已结扎,孑然一身,留不下任何后代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知洲对他没有半分敌意,也感激他对自己的关心,尽管知道他也是父母离婚的推力之一,她还是不愿意责怪于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他提及温颂熙时那隐隐约约的排斥与不满,许知洲心底好笑,却也没有向他解释,因为知道他不会对母亲说今晚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哥哥弟弟,反正如今这个身份空出来了,她便利用起来,许家人不会管这么些小事,蔡家更不会。

        钱钰觉得她父母离婚,座位席空出来,就会让她掉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即便许知洲从路边拉来一个乞丐,让他坐在父母的位置,她的父母也不会多说一句话,反而会觉得有愧于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好学生的特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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