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旧账顶嘴的样子也挺可爱,徐谨礼完全没脾气,用手摸了摸她留下来的齿印,估计明早就能消掉:“知道了,这就睡。”
第二天,高辞准时出现在徐谨礼马来西亚的分公司里,看见徐谨礼在给鬼化的水苓编头发,一边编一边说:“不准再乱动头发,今天买的头绳只剩这两个,没有了。”
“噢……”水苓拖长腔调慢吞吞地应一声。
高辞在门口看了会儿,皱着眉弯着眼睛,迷惑地伸着头:“嗯?”
师傅不是说鬼化很可怕吗?这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啊?
水苓背对着高辞,等徐谨礼编完头发才看见他,想起了门口那个男人,是上次和老头一起要对她除魔的人。
警惕心骤起,煞气暴涨,黑瞳青化,尖长的指甲伸出堪比细刀锐刺,她咬紧牙关,因为骨骼战栗,牙齿磕磕巴巴地打颤,猛地飞过去,握着高辞的脖子重重抵在墙上。
徐谨礼才刚给她把小皮筋扎上,左右打量一番,确认完终于没什么问题,水苓的头发就霎时间炸开,朝高辞冲过去。
那两个小皮筋又被崩坏,掉在地上。
今早总共买了十根,徐谨礼给她编了五次头发,她稍微来点脾气就把小皮筋崩断,他任劳任怨地又给她扎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