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环境,他又不放心带她出去,真碰上什么党派匪徒,她个女人家手无缚鸡之力,能往哪躲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总不能老是让她一个人,徐谨礼把人抱在怀里吻她的额头:“乖乖,生孩子很疼……先不生,后面我多陪陪你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水苓仰头去吻他,和他亲了会儿好受了一些:“真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徐谨礼抚摸她的身躯,细细抚过肩头和腰肢,和她接吻。

        水苓被哄好之后变得和往常一样黏人,热烘烘地往他怀里钻:“爸爸、爸爸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被她叫硬了,往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:“不是说了不生?”

        水苓抬头眼神湿漉漉地看他,去亲他的下巴:“嗯……爸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这时候没有什么羞耻心,纯粹是觉得叫什么有趣就叫什么,徐谨礼对哪个称呼有反应,她就叫哪个称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吻住她的唇,分开她的腿轻抚她的阴户,这两天做太多,这里确实不太禁得住,休息了大半天,现在还肿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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