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哪里依,哭闹个不停,说大少爷不把她娘儿俩当人,竟然当面把她孩子踹到池子里,要是老爷不在,她孩子这条命可就没了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爷听她哭多了,火气也大起来,让人去请家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爷好好盘问他们俩,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,为什么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不愿说母亲的不是,只简单地概括她们嘴里不干净,二弟没规矩,让他生气,所以就动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弟在他娘的眼色下,跪地向老爷伏哭,说大哥平日里就如何如何看不起他,倒了一肚子苦水。而后又说他只是和母亲说些闲话就被他打了一巴掌踹进河里,自己的娘没了,看不惯别人有娘云云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那会儿还小,压不住火气,当即就要再对那狗东西再扇两巴掌,被家仆按住,咬着牙,心含恨血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僵持着,一个小丫头冒了出来,跪在老爷面前说她知道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一抬眼发现是自己的女婢,才刚满十岁的水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这孩子,平时连大声说话的胆子都没有,被他教了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点长进,但依旧习惯凡事不得罪人,更别说现在替他出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一下子就冷静了很多,知道自己冲动了,竟然要这么大点的女孩出来给他作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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