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苓也想放松,但她放松不了,徐谨礼握着她的腰肏她,她没有丝毫能缓和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不受自己掌控,每被他顶弄一下,内里的软肉就都急切地吸附过去绞紧,听不得她什么。还是怪他那里太过粗长,没有一点点她能空出的缝隙,能被他没有扩张就插进来已经是做了好几年夫妻才有的效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渐渐被抽插出更多淫液,随着他的动作向外溢出,徐谨礼的抽送也更加顺利,便比刚开始操得还猛。水苓受不住,喘得要哭,小脸在蓬松的乌发中随着他顶弄的节奏晃着,双眸似掬秋水,浑身香风飞送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徐谨礼喉结滚动的浓香,渗入他的皮肤里,骨髓里,和小穴里的水一样,要把他淹没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下在要她,口中想咬她,直接又血腥的掠食欲,想咬她的后颈,肏到她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俯身压在女孩身上,撑着点距离,一边用力顶撞,一边舔她的后颈。

        水苓感觉后颈好烫,他舔过来时皮肤表面传来的刺激感比操她还要强,直接让她抖个不停,她害怕了,六神无主地想推开他:“不行、不行……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块一点点大的皮肉被他又舔又含,热腾腾的,像是等着被他进食。犬齿正贴着研磨,随时能切进去,毫不留情地扎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把头挪开,被徐谨礼攥住发脖颈紧贴他的嘴唇:“躲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在问,他确信她逃不掉,似乎只是对她乱动的行为不满,所以又扇了她一巴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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