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着哭着,她闻见一阵熟悉的冷香,是徐谨礼的信息素,正在漫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眼泪被眼罩x1g,水苓突然坐起来:“叔叔你在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出声,但是信息素越来越浓,他确实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什么臣服游戏,b的不是耐痛、强忍或者服从,b的只是谁先心软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先心软了,心甘情愿地放弃调教。

        信息素就等同于安全感,水苓乖乖坐在那等他:“叔叔您能看见我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被信息素逐渐包裹住,得到安抚的Omega一下子雀跃起来:“您的信息素好香噢,好好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刚的不快一下就被她忘到脑后,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信息素的浓度还在上升,想被入的生理渴望变得更强烈,水苓腿曲着坐在被子上,靠被子的摩擦缓解饥渴,喃喃道:“叔叔,难受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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