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打开,又关上,周故桉还站在原地,脑里全是展言被亲出的情动样子,他的性器也有了抬头的倾向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关系,没关系,周故桉不断重复着,他可以接受的,他必须接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蒋佑铮跟别人不一样,展言不会随意割舍他,生日宴会那天不是想好了吗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会没关系?

        周故桉掬水浇到脸上,镜子里,是一张打破昔日冷静从容的狰狞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真想杀了蒋佑铮那个贱人,死绿茶,明晃晃的挑衅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展言湿的不用做前戏,她抓住蒋佑铮的头发,“不用口,直接操。”蒋佑铮肉棒跳了两下,戴上套扶着柱身破开穴口,媚肉争先恐后吸附异物,在排斥,在挽留。

        香汗淋漓,彼此交换唾液,展言绞的比平日都紧,蒋佑铮几乎是寸步难行,偏偏她还在耳边说着让人燥热的骚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干死我。”她说:“蒋佑铮,操进子宫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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