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漫长又混乱的夜晚。

        展言倚靠着拦杆抽烟,烟雾打圈飘散空中,偶尔浪拍打的潮水过激,翻涌到甲板溅湿她的脚背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来由的,展言总是觉得心堵的慌,血液循环像有了障碍,闷的她透不上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对烟没瘾,甚至可以说不抽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外婆去世后,她所有浓烈的情感起伏都押在了方时越身上,他走后,展言相当于满盘皆输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来往替换的男友,她保持着正常恋爱的假象,灵魂塞在肉体里,虚无的随影晃荡。

        爱不爱的她无所谓,也不想计较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起来她总是很自私,不愿意再多用一点感情去回馈周故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周故林想要什么,在索取什么。可是这对她来说太难了,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又没什么具体的愿望。

        换句话来讲,男性对她最大的作用就是充盈肉体的体验,给蠢蠢欲动想要远离的灵魂提供更新鲜有趣的载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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