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高载年就送叮咚去托育班,送完倒了两趟公交车,去一家北方老板开的羊汤店打包了烧饼和羊r0U汤。丁长夏有时会念叨这一口。
回去时丁长夏还在睡,他把汤倒进大瓷碗里,坐进蒸锅里隔水小火温着。他洗了脏衣服,用滚轮贴纸粘掉了沙发面上落着的头发和饼g渣。
靠在门口的手提袋鼓鼓囊囊,除了她的换洗衣服和日常用品,袋子底部压着几只玩具,有毛绒动物,也有布娃娃,厂里要扔掉的。东西不坏,就是压线压得歪了,验收不了。丁长夏要了几个回来给叮咚玩。
高载年把玩具洗了,扔洗衣机里甩g,又洗了叮咚的小衣服小袜子,什么活都g完了,丁长夏还没醒。他险些以为丁长夏要睡Si过去,过一会儿就到床前站着看几秒钟,确定被子还在一起一伏。
丁长夏彻底睡够了的时候,高载年正在看静了音的午间新闻。
“饿了,你做了点啥?”她闻着味溜到厨房,等不及把汤舀到小碗里,她先用大汤勺喝了一口,“你还学会熬羊r0U汤了?”
高载年诚实地说,买的。
“昨天谁信誓旦旦说要露一手。”
高载年说味道好b较要紧。
在厂区吃到的只能称作饲料,她吃了满肚子饲料,再吃他头一回做的不一定什么味道的羊r0U汤,岂不又要觉得天塌了。
她笑着说他强词夺理,拿起烧饼咬了一口。烧饼放了一上午,不热了,也不脆了。她没说什么,把烧饼揪成指甲盖大的小块泡到汤里。
吃饱了肚子,两人才把正事办了。一折腾就是半下午,高载年一看表,说快点冲个澡出门。
丁长夏说,“你去接叮咚,我想再睡一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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