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宁淡淡道。
“所以，不必同情他们，这是他们活该。”
这个世界有多残酷，江宁一直都在告诉林雨真。
他保护林雨真的方式，从来都不是让她彻底远离黑暗，而是要让她走在黑暗中，也能够明辨是非，保持自己的那份纯真善良。
从来就没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仇恨，有因必有果。
“这是我们的生存方式，”
兰斯摇头，“向来都是如此，改变不了的。”
“你试着去改变了么？”
江宁看着他，一句话呛得兰斯无话可说。
他哪里有试过，更没想过，要去尝试这种东西，这生存法则，是几百年来的方式，在他眼里，这就是正常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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